，傻子！”
看母亲发火，程艳难过地捂了嘴，泪水在眼里打转，“妈，你别介意好吗？”
老太太没理她，望着茹思娅，严肃地说：“还楞着做什么？上楼收拾！”
“好。”茹思娅赶紧走。
老太太又恨铁不成钢地望了眼程艳，“你上去帮思思收拾，快点。”
“妈……”
“别啰嗦了，快去！”
见老太太这么决然，曹明祥生怕自己的计划落空，遂朝女儿使了个眼色。
曹姗姗看懂了，忙进去劝老太太留下，“姥姥，我们只是想把这件事搞清楚，不是要赶她走啊。”
“姗姗，这件事你要怪就怪自己，别怪思思，她怎么对你这个表姐你很清楚，她是为了帮你找机会才得到导演赏识，你被刷是你自己不争气！”老太太不悦地批评着。
曹姗姗噘起了嘴，“姥姥，我就知道你喜欢她们俩，我是外孙女，所以你就不帮我说话！”
“你够了！她俩一直生活在国外，去年刚回来，这么多年，我所有的爱不全给你了吗？”老太太气得脸涨红。
小语能感觉到奶奶情绪激动，遂摸索着向前，抓住门框，眼睛无焦距地睁直着，“奶奶，奶奶，小语爱您，您别伤心。”
“小语。”看到可怜的小孙女，老太太终于哽咽出声，老泪纵横。
她上前一手搂过小语，“宝贝，跟奶奶回家，以后你姐姐出去演戏，你就跟奶奶在家，我俩作伴，好不好？”
小语哭道：“好，我喜欢和奶奶一起。”
“不哭。”
“嗯。”
曹明祥皱着眉头，走到一旁猛吸着烟，他庆幸这个老太太提出回家，却没有提及房产证的事。
没一会，茹思娅提着两只行李箱出来了。
看她们执意要走，曹明祥才装模作样地走上前，对老太太说：“妈，我今晚多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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