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尿尿。”
“好，来，小姨抱。”茹思娅抱着他走进洗漱间。
“妈咪。”一到洗漱间，安迪又改口。
拉完尿后，他奶声奶气地说，“迪儿在外婆面前叫妈咪aunt，迪儿不惹外婆生气，妈咪，迪儿爱外婆，爱外公，爱aunt，爱妈咪，爱粑粑……”
“迪儿。”茹思娅吻了下他的小脸，眼睛发红，激动地说，“妈咪爱你，非常爱！但别在外婆面前提粑粑好不好？”
“好，”他瘪了下小嘴，“我提粑粑，外婆就打我屁股。”
茹思娅一愣，心疼地望着他，“你昨天晚上提到粑粑了？”
安迪老实地点了下头，“迪儿说要粑粑，外婆就打小屁屁，说迪儿不乖，说迪儿的亲爹地死了。”
听完，茹思娅紧紧地抱住了他，轻拍着他的背，“迪儿听话，以后不惹外婆生气，外婆心情不好，她还是爱迪儿的。”
母亲是那么爱安迪，因为安迪提到顾浩然，她才会伤心地打他。
可见，母亲是很恨顾浩然的，姐姐她一定存在！
可姐姐怎么就死了？
想到这一点，茹思娅说不出来的难过。
不好问母亲，她想哪天是不是再问问顾浩然，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这一天过得既平静，又压抑。
茹思娅和安迪不被允许出去，只能呆在家里玩。
安迪几次趴在玻璃门上，望着外面的天空，对茹思娅说：“妈咪，我想看小鸟飞飞。”
茹思娅坐在古筝前没有吱声。
“妈咪，我想出去跟小朋友玩。”安迪转过头，期盼地望着她。
茹思娅拔了下弦，安迪忧郁地垂下眼帘，“妈咪，我想粑粑。”
嘣……弦断了。
安迪吓了一跳，小后背紧贴在玻璃上，茫然地望着茹思娅。
茹思娅深吸一口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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