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一些动物没有？”苏劫问：“有些东西，最初接触你，第一天时间和你玩得很好，但过了几天你不和它玩，它就对你彻底陌生了，因为它已经不记得你了。不过，龙天明和动物不同，动物只是不记得而已。而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这个怎么说？”苏劫所说的，哪怕是以柳龙的智慧，也不是很理解。
“你拉回来的那个龙天明，已经不是现在的龙天明了。虽然两人有同样的身体，同样的记忆，但已经不是他了。那个被你拉回来的已经死了。”苏劫说得让人毛骨悚然：“所以，你才感觉到他的灵魂有些陌生，这是特殊的修行之法。也只有你和皮有道可以感觉得到，康谷能够感受到，那就说明和你们的境界相差不是很远。”
“还有这种事？”柳龙打了个冷颤：“这是什么变态修炼法？有什么意义？难道真的可以杀死自己？”
“那就不知道了。”苏劫把龙天明的情况告诉了柳龙：“我这几天不在俱乐部里面，就是让龙天明降低戒心，同时观看他的视频，终于看出来了一些端倪。他认为我的境界不可能看出来这些，但实际上我的境界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想。”
“难怪。”柳龙道：“我就说，龙天明的资质好得太过分了，本来我以为康谷就已经是奇才了，可龙天明远远超过了他，人不可能有这样的资质。”
“他其实还是人，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素质，从他的身上，我倒是看出来了很多东西，找到了一些研究的方向。”苏劫道：“他是一个宝贝。”
“可怕的不是他，哪怕是现在的他，实力也是有限。”柳龙道：“可怕的是他背后的大首领，你刚才已经把他的实际情况告诉了我，我越来越觉得可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情况，但并没有告诉我？”?
“对。”苏劫点头：“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打草惊蛇，免得无法窥视清楚龙天明的虚实。他的实力其实非常强大，尤其是心理素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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