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航眉头皱起。
他脑海中隐约回忆起一些东西，但似乎被屏蔽。
“天道小黑屋效果？鱼腮居士一系的秘法效果？还是其他？”宋书航一边想着，一边直接就私聊接通［死的不能再死仙子］程狗蛋。
“程琳仙子，在吗？”宋书航问道。
“别问我在不在，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万一你找我借钱，怎么办？毕竟你穷的连一块灵石都捏不出来。”程狗蛋仙子回复道。
“这点不用怕，我只找白前辈借钱。反正欠了他很多，这辈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完，欠两个不如欠一个。”宋书航回道。
程狗蛋仙子：“……”
我就随便回回，你这么骄傲干嘛？
“程琳仙子，你的长生之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用？”宋书航问道。
“狗蛋爹？虽然没见他用过，但我感觉他应该能用，毕竟狗蛋爹会的东西太多。”程琳仙子回道。
“那……狗蛋爹是仙子吗？”宋书航试探着问道。
“这句话，我一字不改的发给狗蛋爹了。你等死吧，宋狗蛋。”程琳仙子道。
宋书航：“？？？”
直觉告诉他，程狗蛋在刻意隐藏什么，这个话题她在故意扯开！
此事必有蹊跷！
“狗蛋爹现在看上去状态很爆炸，宋狗蛋，等你从‘九品天劫’中出来后，就准备好面对狗蛋爹的龙拳攻击吧。”程琳仙子又道。
宋书航：“……”
“对了，除了狗蛋爹外，你说不定也能使用我的长生之道。”程琳仙子突然又补充道。
宋书航：“我？”
“嗯，毕竟你是宋狗蛋嘛。”程琳仙子道，但她这话的语气非常怪异，明显话中有话。
宋书航若有所思。
然后，他又望向自己心窍中的文学少女仙子。
首先使用排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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