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
“也许吧。”林枫背负双手看向远方：“但在很多眼中，我依旧有一丝良知。”
慕碧涵微微点头，眼眸中看不出丝毫的色彩：“那我想问一下，如果真的达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你会杀了罗炎罗成吗？”
她可是知道，罗炎罗成一死雪柔就会做什么，她很好奇林枫到时候会怎么去做。
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林枫也给过一些回答，但那是还没到的时候。现如今那一天也许就要到了，林枫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见他没有说话慕碧涵站起身来，拍拍背后的灰尘道：“看来你也不算荒诞无道残酷无情，因为曾经你的父亲傲苍尊王，为了最终胜利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的母亲和父亲。”
说罢慕碧涵优雅离去，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阵香风。
嗅到那抹香气林枫回过神来一般：“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会杀了他们吗？我能让母亲离开荒古圣朝不去做傻事吗？”
不肯定，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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