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清楚，一个是子报的一位副总编辑，一位就是秋彤！”
“是这样。”关云飞微微点头：“这么说，东凯部长还是很有眼光的嘛，做事还是很公平公正的嘛。”
曹丽坐在旁边，脸色直接就变了，有些发白，鼻子都快气歪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曹丽，心里发出一阵冷笑，同时又不得不佩服孙东凯反应的速度之快，领会领导意图之敏捷。
“既然集团的名单里有就好。”关云飞接着看着秘书：“明天你告诉负责往市委办公室申报先进的副部长，把秋彤作为先进里的十佳往上报，我们宣传系统，只给了一个十佳名额，我看非秋彤同志莫属。”
按照程序，集团往上报的先进名单里没有，是无法申报十佳的。
我明白了关云飞询问孙东凯此事的原因。
秘书忙点头。
秋彤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看到曹丽的表情变化，接着就不说话了。
接着关云飞又对秘书说：“那个全省宣传系统先进个人，名单往省委宣传部里报了没有？”
“还没有！”
“把秋彤给我报上去！”关云飞干脆地说。
“可是名单已经确定好了，总共只有5个名额，常务副部长确定，按照传媒集团、广电、文联、社联、文明办一家一个分的，传媒集团申报的是孙书记。”秘书唯唯诺诺地说。
“是这样？我还没来得及看名单呢。”关云飞说：“这名额也给的太少了，遗憾。”
孙东凯眼珠子又转了转，接着说：“关部长，我提议，我们集团的这个先进名单给秋彤，我不要了。”
关云飞看着孙东凯：“东凯啊，你果然是大肚量，大气魄，高风亮节，有领导风范。”
孙东凯笑了笑。
我猜孙东凯肚子里一定在苦笑。
秋彤这时忙说：“别——这样不好，还是孙书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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