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佛，如今已有近二十载，怎能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牵动了自己的内心？
无度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真的想不明白。
“你在这坐着啊。”
胖子打了个哈气，在皓月天狼另外一侧坐下，笑道：“想什么呢？”
“没，没有。”
无度略显慌乱的摇头，想了想又道：“抱歉，我是不是影响了你们的食欲？”
“哈哈。”
牛柏大笑，“你明白的，我们都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而我呢，是站在你这边的。”
无度一怔，“什么？”
牛柏顺手抓起一个石子扔到了平静的湖水中，溅起了一丝涟漪，“你们都是喜欢说大道理的人，我呢，人有点笨，不喜欢，也听不懂。但是我知道，平静的水起了涟漪，这就是情绪记忆，永远不会消退，那么之后变的再怎么平静，这个变化也会一直存在的。”
无度轻语道：“牛兄这话倒是让我不明白了。”
牛柏笑道：“你们两个都是聪明人，现在不明白，以后肯定会明白的。不过啊，无度，我是真的站在你这边的。”
无度不解，什么叫站在自己这边？
“朱玥的确表现的很好，让人无法找出一丝问题来。”
牛柏笑道：“但是我不喜欢，我觉的这太危险了。”
言下之意，自然还是无度最好。
无度略显茫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完全不明白。
她并没有经历过任何感情的变化，从小就修佛，很少接触外边的人情世故。即便是现在的为人处世，也仅仅是因为一种本能，自身强大的实力，与自己那一刻聪颖的内心。
牛柏扭头，笑道：“是不是特别讨厌现在的老王？”
“没，没有啊。”
无度忙摆手道：“他又没做什么事情。”
“你们都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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