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苦难。
王烁落在冰块上坐下，伸手触碰海水与冰层之间接触的地方，水温相近。
王烁左手为水，右手为火，相碰则生风暴。
冰块冲破海浪，乘风而行。
大汉的身影在王烁身边飘动，笑道：“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这用冰块，自然也是世俗法。
王烁伸手按住冰块，将土属性道气灌输冰块中，令其更加坚固，耐撞。闻言，头也不抬的道：“你们知道的事情，有没有我所不知道的？”
道人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若说了，恐有无边灾难降临你身，破了你的命运格局。”
王烁撇嘴冷笑：“那还说个毛？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僧人笑道：“佛一脉有云，说的是参禅之道。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是山，看水仍然是水。”
“你现在知道真相的情况，就是第二重境界，禅有悟时。”
第二重，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王烁蹙眉，这个意思，他略微有些明白。
所见所闻，似真似幻，如一叶障目，如前方朦胧，薄纱掩盖，欲要看个仔细，还需再靠的近一些。
大汉在王烁身边坐下，笑道：“何来愁绪？我等为你解解闷也好。”
“滚蛋。”
王烁不耐烦挥手，“懒的看你们。”
大汉摇头大笑，化为泡影转瞬即逝。
王烁伸手指向道人，“你等等。”
道人笑道：“你要问的是你的朋友兄弟们？”
王烁冷哼一声，“你又知道了。”
道人笑道：“你有你的命数，他们有他们的命运。你又不是谁一生的守护者，他们也并非必须有你才可以存活于世间……”
王烁挑眉，冷声道：“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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