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圣。
二圣。
圣！
王烁站在天威城外的石碑前，看向天威城的方向。
无力感，深深的无力感。
即便是见识到了魍魉之主强大的身躯，可当见识到真正由圣催动的神器，这令他明白。
到了古佛那个境界，远非佛主可比。
那不是普通的圣，很有可能已经到了圣的极限。
茫然吗？
王烁靠在写有‘天威城’三个字的石碑上，缓缓坐下。
这个世界太复杂，修士的世界更是高深莫测，他所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远远没有摸索明白修士真正的极限。
莫说是自身明白，便是看，也是看不到的。
如同漆黑的无底深渊，你越是想看黑暗之下到底有什么，就越会着迷，甚至是深陷其中。
怎么就……
怎么就……
“嘭！”
王烁一拳砸在石碑上，只是普通的一拳，只是普通的肉拳。“怎么就那么难？”
鲜血顺着指骨流下，王烁不明白，就是不明白了。
“你们拿走了我的情，这个事……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的。”
王烁仰头，看向天上的白云。
忽地，有一物落在身上。
王烁扭头，残影不知何时站在身侧，他身上的是一坛酒。
王烁坐直，淡然道：“你怎么会来找我？”
“心情不好的话，可以喝点酒。”
残影在一旁站的笔直，“如果你需要点下酒菜，我去城内给你拿。”
王烁拿起酒坛，掂量了一下，笑道：“这样的话，你可就成了小跟班了。”
残影面罩下也看不到任何表情，声音很淡漠，“有区别吗？”
王烁转身，看向残影道：“你为什么一直喜欢带着面罩？好像认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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