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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西魔域的使者才会跪伏在地不敢起身，并且带着哭腔的看着杨天忏悔道：“归元大人！归元大人！当年是小人有错，还请……还请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宽恕小人吧！”
“宽恕？你做了什么需要本尊宽恕？”
杨天就这么目光直视着他，淡淡的问道。
“我……我……”
被杨天如此一问，本来已经做好该怎么解释的西魔域使者，顿时一阵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看着杨天那双平淡至极的眼睛，他根本不清楚杨天此刻到底想的是什么。
是真的已经不记得，或者是不知晓他当年所做的事情？
还是说，杨天这是明知故问？
倘若真的是不知晓，那自己若是把它说出来了，岂不是愚蠢至极？
但若是明知故问，自己却没有说出实情来，那么像一位魔帝级强者，隐瞒实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如此一来，说与不说这两个选择，在西魔域使者的脑海之中翻江倒海，让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仿佛落入了一种轮回之中。
他选择说，结果杨天根本不记得当时的事情，被他这么一提醒立刻想了起来，大怒着将他一掌拍死。
可是在死的一瞬间，他又再次回到了选择的原点。
然后他选择不说，结果杨天责怪他隐瞒实情，又是一掌将他拍死。
之后一切再次回到原点，如此反复下去，那西魔域的使者，不知道选择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真实，而且每一次都是一次肉体和心灵上的拷问和折磨。
在这种横竖都是死的煎熬之下，西魔域的使者终于无法忍受，就这么大叫一声，直接一掌盖在了自己的天灵之上。
而在这一刻，那种回到选择原地的反复，并没有再次出现，他只觉得眼前一暗，就这么渐渐的失去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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