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大战之后留下的战场。
可以想象，当年天使和恶魔一定是打到九十七重天了，九十八重天，甚至是玉帝所在的九十九重天都没有幸免。
不知道何时，凌寒天的双眼有血水流出，这是他施展破妄之眼过度的原因。
这里发生的大战，根本不是他能完全探索的，即便是破妄之眼不凡。
破败的大地，到处狼藉一片，甚至在某些地方，存在一个个漆黑的裂口，裂口弥漫狂暴到轻易绞杀盛世大贤的能量。
凌寒天在九十七重天看了一遍，继续往九十八重天爬去。
而他现在的行为，也深深震撼了神秘空间的两个人。
凌寒天不但爬到了九十八重天，而且看起来到后面还变得轻松起来。
九十八重天，更加残破，大地无数裂痕，索饶无尽狂暴的能量风暴，凌寒天小心翼翼的行走其中。
到了这里凌寒天甚至已经不敢运用破妄之眼来观看造成一切的因果，他往九十八重天的中央走去。
无数强者的尸骨满地，血流成河，血腥味漫天。
这里就像是刚刚结束的战场，充斥一股悲凉之意。
但，凌寒天却知道，这里的战斗可能已经发生了数十万岁月，只是这些都是九界顶尖的强者，横死在此，尸骨没有腐化。
到处是残破的神器碎片，已经失去神器所拥有的神性，完全成为凡铁。
这些碎片，甚至还没有九十八重天的大地来得有价值，如果可以，凌寒天想将这里的泥土都挖走。
这里，仅仅是坚固的泥土，就可以打造成神兵。
“那是！”
此刻，凌寒天目光所及，一个巨大的脑袋安静的放在大地上，那瞪大的双目，半个操场那么大。
双目之中，满是不甘和怒火，即便已经死去多年，竟然还保持着生前的面目。
而这个巨大的头颅，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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