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
这混元君主，是过去送死吗？
“这家伙！”
也在凌寒天刚刚离开的数息后，东方雅从闭关中破关而出，赶到战斗的现场。
看着愈合了的位面裂痕，东方雅知道，凌寒天又一次和她分开了，她自然气得跺脚。
道尊界外空间深处，有着无数星辰，这些星辰的流动，蕴含着天地规则。
空间深处的无尽虚空中，忽然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痕，尔后凌天阳从中迈步而出，双手背负在身后。
他矗立与虚空之中，等待凌寒天的到来。
下一刻，凌寒天从后面追来，目光直接盯着凌天阳，散发出的杀意越发冰冷。
不过，很快凌寒天皱皱眉头，此时的凌天阳，反而平静下来，如一滩死水。
“你没有战意？”
位面裂痕已经愈合，凌天阳回转身子，淡漠的目光落在凌寒天身上，脸上挂起一抹笑容。
“你我之间，迟早有一战，但不是现在。”
“那是何时？”
凌寒天心中疑惑，当初凌天阳说过，这一战将会在轮回天路，所以他现在就想了结多年的恩怨。
而现在看来，凌天阳是有意将他引出轮回天路，这是为何呢？
“等你明白自已是谁之时。”凌天阳眼神忽然复杂了一下，似乎他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
凌寒天更加疑惑，“我就是我，凌寒天！”
凌天阳摇了摇头，“你确实是凌寒天，可你也不是凌寒天。另外，这次我引你出来，是不希望你过早取回不朽碑。”
“你知道不朽碑！”
此时，凌寒天只觉得浑身寒毛倒竖，他警惕地盯着凌天阳，此人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从他得到不朽碑到现在，除了东方雅之外，连水轻柔也不知道不朽碑的事情，可凌天阳却知道。
“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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