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算奇迹。
“或许吧。”栾皓月回答一句，心中却另有一番盘算。
墓祖崛起于乱古时代，一身道果非同凡响，更是有大毅力，敢自斩修为以夺帝机。
虽说同为魔族，但墓族终究非栾族，心中自然还是有些抗拒，更何况，乔楠与栾瑶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他甚至隐隐希望乔楠不死。
帝路在不断地崩断，亦不断地有天骄从帝路中逃出来，随着时间推移，终于不再有身影出来。
不过，却没有人愿意离开，都立在星空中，目光崇敬地望着处在崩断中的帝路。
到目前为止，能逃出来的人，大多都在此地，但只有几个人一直未曾出来，便是四帝。
所有人都在等，等着看谁能夺取帝气，毫无疑问，此刻四帝恐怕正在帝路大战。
隔着老远，依旧能够听到帝路上传来震耳欲聋的声响。
“你们快看，有人出来了。”
突然，有人惊呼一声，指着扭曲的空间，就见在扭曲的虚空中，出现一道颇为狼狈的身影。
破裂的衣衫，凌乱的头发，气质全无，仿佛是刚刚经历一场生死一般，哪有往日的强者风范。
“是向飞羽，难道鸿蒙帝气在他手里。”墓霄眼眸一凝，那道狼狈的身影，竟然正是向飞羽。
“你不是他的对手，去了只是送死。”栾皓月拦住墓霄，没有让他出手。
向飞羽位列四帝之尊，实力自然毋庸置疑，即便是受了重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不容小觑。
墓霄只能不甘心，望着向飞羽朝远方遁去。
“看来帝气真是落在向飞羽手里了。”
向飞羽头也不回，朝着一处虚空遁去，似是在逃命，令得众人不禁一阵感叹。
恐怕只有夺得帝气，遭受其余三帝追杀，向飞羽才会如此狼狈，否则，帝气不到手，岂会甘心退走。
就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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