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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屋大维(7 / 8)

过一抹深沉的神色。

我看了看他,刚想说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只是动了动嘴唇。

“你说什么?”他疑惑的问道。

我干脆站起身来,不停的动着嘴唇,只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不时还配以表情和动作,好像演哑剧似的。

他不解的看了看身边的女奴,问道,“你听到她在说什么吗?”

那女奴也是一头雾水,”将军,我什么也听不到,可是看她的样子,好像又在说什么。”

“大声一点。”他有点不耐烦了。

我继续保持原状。

“我让你大声一点,你听到没有!”他重重放下来了手中的酒杯。

看到他如意料中的生气,我也满意的笑了起来,开口道,“将军,我一直都在说啊,你看我说的多卖力。”

“我什么也没听见!”他面带薄怒。

“咦,这就奇怪了,”我笑咪咪的看着他,“既然那样的香味能让我吃饱,那么我这样的声音,应该也能让将军你听明白呀。”

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大笑起来,才没笑了几声,他忽然脸色微变,脸色发青,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一脸痛苦状……

“将军,将军,您怎么了!”他身边的女奴惊慌的大叫起来,顿时,庭院涌进了十多个侍卫。

“去请医者。”阿格里帕忍痛沉声道。

我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着他,因为古罗马时代的酒壶多为金属铅制作,当时的铅是稀有金属,又因为当时科技水平的局限,人们不明了铅的毒性。所以酒壶之铅随酒大量进入体内,滞于身体,造成慢性铅中毒。看他那个症状,我猜多半是急性铅中毒。

铅中毒虽然危险,但阿格里帕可不是这个时候翘辫子的,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谁叫他因为取笑我的关系,还特别多喝了十来杯……

多喝了十来杯,我愣了愣,不会就是那多喝的十来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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