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说得含糊其词的同时，卖惨博同情。
但当提及到底是哪家面膜导致的过敏问题时，她一概不答复。
好在记者们知道，这种谜底需要在最后揭晓，问得差不多了，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张晗身上。
“听闻含光遭遇查封，是否因为虚假代言的事？”
“含光练习生遭到封杀，请问张总对此有什么看法？”
“余美人广告开拍在即，合作是否中断？”
赵阳听着这些问题不算犀利，可目的却在于打压含光，不由得朝着坐在右侧的李富达看去。
李富达的脸浮肿越来越明显，以后脸颊泛黑的地方，如今已经变成面无血色的惨白。
病入膏肓。
赵阳想着，转移了视线。
张晗已经落座在左侧，看记者们面露不满，想来答案也是不尽他们的兴。
“芳语面膜的林总还没到吗？”
“会不会是怯场不敢来了？”
周围响起一片冷嘲热讽的质疑声。
记者发布会对于当事人来讲，是个漫长而紧张的等待过程。
但对于赵阳来说，不免有些无聊。
可是，由于要应付突发状况，他只能干等着。
偏偏黄芽公司的人都穷酸，桌上不仅没瓜果拼盘，连茶水都没有，赵阳只能无聊得抱着手机玩了会儿游戏。
刚结束一局，后面的人群发出骚动声。
伴随着“林总来了”的呼喊声，主席台上坐着的人全部站了起来。
赵阳看了眼时间。
差五分钟十一点，踩着点来的压轴人物。
林芳语一上台就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麦克风说：“大家久等了。”
不等下面的人客套，她接着说道：“今天我们来澄清毒面膜的事情。”
直点主题，立即有不少记者将话筒凑到林芳语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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