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赵阳宣布了周坤来含光当学徒的事。
“周师傅当学徒？”
“是向赵师傅学艺吗？”
众人议论纷纷。
赵阳对着拐角处喊道：“周师傅，来打个招呼啊。”
周坤硬着头皮站出来。
佳航来的人们惊呼出声。
周坤木着脸说：“以后请诸位多多指教！”
众人连声说“不敢”。
周坤脸色发黑。
赵阳也没再为难他，让众人接着练习，带着三个按摩师下楼到保安处登记。
男按摩师孙宇和马兰走完流程离开了含光。
周坤赖在赵阳的店面没走。
赵阳并没撵人，支使着周坤打扫完卫生，这才好奇的问：“你要偷艺？”
周坤悻悻笑道：“学习而已。”
赵阳状似随意的说：“我以为你是来打探消息的。”
周坤笑脸微僵。
赵阳又道：“含光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事，你既然想学习，就好好学。”
周坤暗中松了口气，赶紧保证：“我绝对好好干！”
赵阳随口说道：“你的水平我放心。”
周坤不由得露出自豪之色。
赵阳好心的给周坤订了晚餐，盯着周坤硬着头皮吃完后匆匆离开，忍不住乐出声。
“不管你要打探谁的消息，免费的学徒，不收白不收。”
“说谁呢？”张晗拎着纸袋走进门。
赵阳接过，看到是男士衣裤，疑问道：“给谁买的？”
“当然是你啊！现在都是当老板的人了，穿得这么休闲懒散，不体面。”张晗拿出裤子比量着：“要是长了还要去剪裤边。”
赵阳不由得心潮澎湃，她指尖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点燃。
张晗顺着将裤腿顺到底，动作生疏地从下到上抚平，碰到一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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