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倒了杯凉白开，驴子仰头咕嘟咕嘟的全干下去了。
我说这是怎么了，这么心急火燎的。
“强哥，都排查好了，总共发现了七个头骨。”
七个头骨，算上吕莹老师的头骨，总共是八个。
我问驴子，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有，强哥你看。”
驴子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叠起的纸，展开一看，是山城的地图。
在地图上，有七个红点，这些红点串联起来，刚好是一条直线。
红点之间的距离，几乎是相同的，只有两个红点之间的距离，是其他红点距离的两倍。
我凑近一看，这两个长距离红点中间，正是芳芳所在的幼儿园，也就是我发现吕莹老师头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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