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还没扎根，就被我撕碎了。”
“那么……把那个装在小瓷瓶中的怨灵放出来的人是你？”这更是炎兮早就想问的问题。
“我有些印象，应该是我。”怀玉竹的表情依然平淡。
“是谁让你这样做的？”炎兮有些愤怒。
“我不记得了。”怀玉竹冷漠的答道。
炎兮眉头紧锁，心中愤怒，却无处发泄，让她的双目中已经泛起了火焰。
离婉知道炎兮早就想问这些问题了，只是因为怀玉竹不是原来的怀玉竹了，所以炎兮才一直憋着。又因为小宁在，她也没问风霆。
现在借着风霆病发，就都问了出来。
这一切都跟她们当初猜测的一样，就是怀玉竹把瓷瓶中的怨灵放了出来。
只是她们都没想到，怀玉竹自己的怨灵之毒早已经清了。
也就是说，现在需要治疗的不是怀玉竹，而是风霆。
厉红绣也知道这段故事，她的脸色也很难看。她不能怪大神君，却十分心疼风霆。
“怨灵虽然已经很强壮了，不过一时半会还不能完全吞没他的灵魂，没事的。”小宁冷冷说道。
“那他能坚持多久？”炎兮问道。
“断则三年，长则十几年吧。”小宁答道。
“若是没有焚灵丹，他最后会怎样？”炎兮问道。
“灵魂被怨灵吞没，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疯子。”小宁答道。
炎兮一听这话，终于忍不住说道：“你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让他疯狂，对吗？”
小宁闻言，冷冷的看着小宁，说道：“我想对他做什么，他能反抗吗？”
“小宁，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他疯狂？”炎兮追问道。
“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小宁说完，身形一闪，便就消失了。
炎兮想追过去，被离婉拉住了。
“别问了。”离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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