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兮说道。
“随便聊。”离婉拉着炎兮坐下，就像一个大姐姐规劝不听话的小妹妹。
炎兮拧着眉头，小脸上透着淡淡的愤怒，想了想，说道：“离婉，你觉得怀玉竹的灵魂温养得怎么样了？”
“你什么意思？”离婉觉得来炎兮话中有话。
炎兮想了想，解释道：“我是说，她总是一副平淡默然的样子，你说她真的没有情感？”
离婉面色一凝，笑道：“没想到你也开始讨论情感了？”
“你说说，她真的没有情感吗？”炎兮追问道。
离婉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应该有一些。”
“如果她有情感，那就说明她的灵魂就不是空荡荡的了，也就是说，她的灵魂应该不再只是一丝执念。”炎兮立刻说道。
离婉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我不清楚。”
“离婉，我觉得怀玉竹很可能是在装平淡。”炎兮说道。
“她为什么装平淡？”离婉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炎兮说道。
离婉拍了拍炎兮的头，笑道：“我们还是不要想这些问题了。”
“我觉得我们也该想想了。”炎兮说道。
“这些问题太复杂，风霆都未必能想明白，我们就更加想不明白了。”离婉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我担心……被别人占了便宜。”炎兮说道。
离婉不觉笑了：“怀玉竹帮了风霆很多很多，她还为了救小宁献祭了灵魂，这样的付出，无论得到什么回报都不算多。”
一听这话，炎兮沉默了。
离婉笑道：“你刚开始知道风霆利用怀玉竹的情感，利用怀玉竹来保护他的时候，你可是最回护她的。”
“是的，我当时确实觉得风霆很龌蹉无耻，可是现在我……觉得风霆也是迫不得已。”炎兮说道。
“迫不得已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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