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胆小的，宁威是最没脑子的，你是有脑子也有胆子更有雄心的，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最危险的一个，但是必须要有你在，形成威慑，要不然的话，白求之和宁威也远没有现在这么好处理，他们其实怕你更多过怕我，我是在上面压着他们，但是在他们的群体中，还有一个你虎视眈眈，你们彼此都很清楚你们每时每刻都在等着彼此犯错，然后吞掉他们的份额，所以他们不敢动，因此你就好像是我羊圈里面的那头牧羊犬，这个位置只有你合适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来做的话，牧羊犬迟早给羊吃了，事实上你做的也的确很好，唯一的意外，只能说我把你当成了狗，你却是一头狼。”
管风行忽然整个人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他的精神状态一落千丈，说：“说实话，到了这个地步，我可以跟你坦白一切了，宁威的事情是我策划的，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了他，只能说是一个意外，当我知道宁威死了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麻烦了，我的本意是让宁威至少在半年的时间内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那样的话你根本不会管，但是他死了，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你太小心太谨慎了， 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你立刻警觉起来，事实的发展也的确和我预料的一样，你亲自开始追查宁威的事情，我每天都在祈祷不要被你发现，可是还是被你发现了，杀了宁威的人死无全尸，连尸骨都找不到，于是事情到了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了。”
“你的意思是，杨琦是为了报仇而来的？”沈重山问。
管风行沉默了片刻，回答说：“不是，他说你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他必须杀了你才能得到。”
“必须杀了我才能得到的东西？”沈重山揉着下巴，想了想，说：“我想不出来这是什么，不过我和杨琦的事情已经就是这样的，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所以原因已经没有必要去追究考虑，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忽然找我全盘托出？”
管风行苦笑说：“我说我幡然醒悟了，跟你作对是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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