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情况下给击杀了…刚才那一招，很厉害。”
“如果纯论速度的话，我肯定是追不上他的，就算是他不拼命我也追不上，刚才之所以能杀他，是因为我并不是在速度上赢他的。”沈重山回答道。点点头，克里斯汀娜同意了沈重山的说法，补充说：“是空间，我嗅到了空间的气息，所以我很好奇，在人类中，空间已经属于法则层面上的概念，而能利用法则的，则至少都是半神级别的强者，也就是我
吸血鬼中伯爵级的贵族，但是你明明还没有到那个地步，甚至可以说是相去甚远，但你却做到了，刚才的气息…很恐怖。”
克里斯汀娜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所说的话也没有带太大的语气和情感波动，但是沈重山却敏锐地从中捕捉到了一些不明的意味。咧开嘴笑了笑，沈重山说：“别忘了，我可是在欧洲让骷髅会跌了一个大跟头的，骷髅会现在有多恨我，就代表我让他们吃了多大的亏，要是没点压箱底的功夫，我可能让骷髅会吃这么大的亏，还活到现在
？”
克里斯汀娜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然后说：“没错，你说的很有道理，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就是真人不可露相，海水不可斗量。”
“哟，对华夏文化了解还挺多啊？”沈重山惊讶道。克里斯汀娜嘴角微微上扬，她说：“我喜欢华夏的文化，所以有过一些研究，你不用对我太警惕，虽然刚才我的确对你有一些想法，但是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你是我孩子兰冬秀最重要的人，要是让她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的话，我可能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不要低估吸血鬼中孩子和家长之间的感情纽带，我轻易是不会做让她伤心的事情的，而来，我也十分庆幸没有对你有什么行动，我们现在还是合作关系
，如果你一直保持这么警惕和戒备的姿态的话，我们之间可能很难配合。”
“奥汀刚才说的是真的？”沈重山问。
克里斯汀娜问：“他说了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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