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其实,猫一般只对人喵喵叫,彼此之间是不大会喵喵叫的。”张子安解释道。
弗拉基米尔很意外,“是这样吗?”
它能问出这句话,表明它确实是一只空想精灵,而不是历史曾经存在过的真实的猫。
“嗯,因为猫之间不需要用喵喵叫来打招呼,彼此用眼神、动作和气味能判断对方的意图,离得远的时候用很尖锐的声音来厉啸。”张子安笑着解释道,“怎么说呢……喵喵叫像是猫特意为了跟人类交流而使用的一样。”
弗拉基米尔闻言若有所思,它仔细回忆一下宠物店里的幼猫们,大部分情况下,它们彼此之间确实不怎么喵喵叫,而更多的是以动作和眼神来交流,如互相舔毛增进感情,或者抱着滚成一团,互相追逐打闹,只有当它们看到人类时,想跟人类交流时,不论是向张子安及店员们讨食还是向顾客们卖萌,才会软糯地喵喵叫。
“那我问你啊,我让流浪猫彼此之间用喵喵叫来作为暗号,是否有违它们的天性呢?”它认真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张子安反问。
它凝视着灯火阑珊的街道与川流不息的车辆,缓缓说道:“让流浪猫团结一致,共御外敌,这是一条从来没有人也没有猫走过的路,在这条路我是孤独的,不知道这样做是否真的是对它们好,也许它们的天性是自由散漫,算是被欺负、被压迫,但几千年来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张子安愣住了,他一直以为弗拉基米尔是以狂热的信念驱使它自己前进,绝不会考虑它是否会犯错误的性格,但显然,它是会反思自己的,只是轻易不对别人表现出来。
但是这个问题太大,而且他不是猫,无法设身处地以猫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他想了想,再次反问道:“如果可能犯错误,你不去做了么?”
“怎么可能!”
弗拉基米尔仰起头,坚定地说道:“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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