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回来,本已喝得有些熏熏然,见她弟弟在家里,便喝问为了甚么,那妇人便说送些柴火,那厮不知吃甚么气,一记窝心脚要踹她,被她弟弟挥起一刀,竟就那么杀了,她不好隐瞒只得请左右邻居来,将犯人扭送到了县衙。
慕容知县问道:“你这状子写得甚是粗糙啊,当时怎么个踹法,又如何起了争执,你且细细说来,不必惧怕有谁隐瞒。”
这时,折彦质低声道:“那妇人似乎并不畏惧。”
李寇看了他一眼,此时他不表达自己的看法。
但他看得出那状子的猫腻。
一张纸写了不到一百个字,他透过纸背看到的是那字工整得很不是妇人所写。
这便有猫腻了,状子本该细细说明过程,为什么要用那么少的字写那么严重的事情?是那妇人急于求状子还是写的人有意略过?
他仔细观察那妇人,她并不像被暴打过的人。
那是个身娇的妇人倘若果真被暴打过,她恐怕是不能捧着肋下站在那里稳如泰山的。
“必有隐情。”李寇心里想。
他在学校从第二年开始就接触解剖见过的致命伤到小伤太多了,言辞让他相信的不多。
他只相信事实。
慕容延钊在堂上听了片刻,命书吏拿出记录来念。
这一下过程更加清晰了,那妇人说吃过晌午饭她正在家里闲坐,她那弟弟带柴火过来看她,她正询问家里的情况,她丈夫从外头回来,不知吃什么气了只要打,她弟弟当时带着刀,只一刀便刺进她丈夫的肚子,剩下的事情便是扭送县衙而已。
李寇心里又起疑云:“这么说来,那老兵是尚未成家住在祖宅,当姐姐的正打算给弟弟介绍对象,而死者从外头回来,不问青红皂白便动手,这里面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
什么?
李寇始终觉着那妇人说话很含糊。
她有一些机械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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