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忽然觉得，以前做的一切努力，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连女儿的幸福都不能保证，都不能支持，就算地位再高，又有什么意义？
下一刻，柳霸天深吸了一口气，将茶杯放下，起身说道：“茹梦，爸爸祝你幸福……什么时候看到你姐姐了……帮我说一声对不起！”
柳霸天扭头要走，可迈出一步之后，又回头郑重的看着楚南，认真的说道：“不要让茹梦受委屈，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哪怕我打不过你，也会跟你拼命！”
说完之后，柳霸天忽然觉得轻松了，如同大山一样压在心头的压力，顿时就一扫而空。
也没有去理会柳茹梦和楚南的诧异，迈步就往前走。
在柳霸天要离开这饭店的时候，柳茹梦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的起身问道：“爸……我以后能回家吗？”
“想家了，就回吧！”柳霸天没有回头，只是摇了摇手。
直至柳霸天的背影彻底消失，柳茹梦才问楚南：“我爸是不是被你打坏了脑子？我怎么感觉他很不对劲啊？”
柳茹梦是真觉得柳霸天不对劲，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没有跟楚南去攀关系，甚至还警告楚南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就连姐姐柳茗烟这个被他当做禁忌的话题，他都主动抛出来说，还让自己跟姐姐转达歉意。
这实在是让柳茹梦无法接受，跟她印象中的父亲，完全不一样。
楚南也是觉得挺纳闷，明明柳霸天再走过来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的。
怎么看到柳茹梦惨然一笑之后，就突然变得大无畏起来？
那掷地有声的一句警告，以及毅然离开的身影，怎么都不符合楚南对柳霸天的固有认知。
不过对于柳茹梦的问题 ，楚南却不能默认，直接摇头说道：“我就推了他两把，能把他打出什么刺激来啊……”
这个锅，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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