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也能够跟随在小姐身边。”张一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好，那就随我一起来，我们去看看，楚天歌到底要做什么？”慕长生淡淡一笑，目光凝望向了天宫的最深处，那里雷霆沸腾，隐晦之间，似有一股恐怖的毁灭气息若隐若
现。
这股气息，比起九色雷光，还要恐怖得多。
如果说，九色雷光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
那么这一股力量，相当于一个成年人。
这也是，让这里所有人，包括李炫清，张一山都深深忌惮的主要原因。
谁也不知道，在那雷霆最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
“师弟，你之前本来可以一举将楚天歌击杀，为何要放过他？”李炫清深深的看了眼慕长生，眼眸内带着几丝疑惑。
战斗从一开始，师弟就没有拿出全力来。
甚至，在战斗的时候，她能够感知到，师弟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一举将楚天歌镇杀，但他没有那么做。
这是为什么？
她心里很疑惑。
慕长生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冷意：“就那样杀了楚天歌，那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大伯之死，至今历历在目。
杀楚天歌容易。
但怎样杀，才能够让他满意。
这就是一门学问了。
他慕长生杀人，若是一般的人，杀了也就杀了。
但这个楚天歌不同，杀他，必须要有很大的讲究。
比如，击溃他的所有骄傲，让他绝望，最终坠入无边的地狱。
哪怕是死了，也难以瞑目。
他活了亿万年了，各个时代的主角，诸帝死了一个又一个，他依然活着。
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他不知道遇到了多少人。
但能够让他杀起来，都需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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