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
“我滴个乖乖，真被发现了。”
他们也都没有想到，这种时候还会有被王飞发现。
“跟向局长沟通一下吧。”
他们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是先联系起向京华来。
……
此时的向京华正在工作着，外面的警卫员也是在这个时候突然走进来，跟他汇报着道：“首长，刚刚跟着王飞的人已经反馈回来信息，他们又被发现了。”
“嗯。”
向京华嗯了一声。
警卫员有些奇怪，小声的问着道：“首长，您看这个事情不小，要不然……”
“出去吧。”
向京华摆摆手。
警卫员有些迟疑，还是不太懂向京华想什么。
而向京华这个时候才抬起头，看向警卫员疑惑的表情，问着道：“你还有其他事情？”
“首长，这个王飞不需要换人盯着吗？”
警卫员犹豫间问了出口。
向京华一听这话，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没好气的说着道：“你怎么这么笨？”
“呃，我这……怎么了？”
警卫员不太懂。
“你换谁去盯着他能不被发现？我就是让你们盯着他，又没有让你们去获取什么关键信息，真以为你们还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吗？”
向京华有点恨铁不成钢。
自己栽培了这些人，到头来这种时候还开始纠结期有的没的。
警卫员被向京华说的明白过来，立刻道：“那我回去就告诉他们，不要跟太近。”
“行，就这样了。”
向京华充满了无奈。
……
在商场的王飞自己也没有当成一回事，他感觉到了向京华不是对自己不放心，估摸着就是来碰碰运气，顺带给上头一个交代。
不过王飞对于向京华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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