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无法看清楚蚩尤大帝到底破碎了多少层多重虚无空间。
“后生！勘破多重虚无空间的结构，那只是九十层以下的小道，你要明白始神之力的本意为何，方才能够悟得真正的力量。”
一举一动，十分缓慢，但即便隔着老远，金玉栋都感受到蚩尤大帝一刀一式所充斥得无尽撕裂之意。
不！不单单是撕裂之意！
在蚩尤大帝挥刀之后，还有一种奇妙的意境，金玉栋能够察觉，但他却根本无法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意境。
为什么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我到底在哪里见过这种意境？
嗖！嗖！嗖！
而就当金玉栋陷入沉思的当口，战神兵主蚩尤大帝再次动起来，抬手一刀朴实无华，可一道宽度约有三十公分，长度足有一米五的刀芒轰然而现。
这道紫黑色的刀芒出现的一刹那，弧形如月的口子霎时间开始扭曲起来，它不停翻转，时而变作一道直线，时而又化作一道圆弧，甚至直接炸裂而开，将四周的空间直接粉碎。
仍旧“看”不清楚蚩尤大帝到底斩碎了多少层多重虚无空间，金玉栋看到眼前这一道刀锋不停变换，脸色却是越发凝重起来。
只见那些被黑紫色刀芒斩碎，映射出金黄色的空错虚无空间裂缝合并、碎裂、再合并、再碎裂，周而复始，不停的循环......
等等！
循环？
我为什么会想到循环这词汇？
金玉栋不停得盯着蚩尤大帝一斩破碎的多重虚无空间，霎时间周身一阵。
对了！循环！循环！！！
一时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金玉栋还以为那些空间裂缝周而复始的不断碎裂、融合......这种状态是天地乾坤自发的修补过程。
修行者的道皆是逆天而行，但什么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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