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有点狼狈。
“老板，你怎么来了？”叶长歌小小地诧异一下，下午才跟黎川打了招呼，让对方帮忙发出了直播公告，这会儿他就亲自跑过来了？
这位老板似乎真的对自己格外关心啊，该不会真的像水友们调侃的那样——他看上自己了？
叶长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将其甩掉。
“嗯，我过来给你送送行，还有知会你一声，可能这次直播结束之后，我就不是你的老板了。”
“为何？”
叶长歌把门打开，邀请他进去坐坐，黎川看起来很累，言行举止之间都没有什么力气，怏怏地进了屋，端着水杯也能够走神。
叹了好几口气，他终于再次开口：“还记得上次你一个人挑了的那个地下组织吗？”
“记得，是那个叫张磊的。”
“他回来了，并且掌握了公司大部分股份，很可能会成为新一任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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