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对你这样。”
“那还行。”马东道，“你吃完早饭去火车站，买两张火车票，下午就动身！”
李二狗得了话，灌了碗豆浆，左手捏着油条，右手拿着两个包子走了。马东起来后，没什么食欲，喝了几口豆浆也走了，去超市买了点出门用的东西。
整个上午，还有中午，马东都在给李二狗上课，告诉他到流宇玻璃厂后该怎么做，一定不要多说话。
下午三点一刻，马东和李二狗踏进了通港市火车站。诺大的候车大厅，也几乎没有个空闲的地方，黑压压的人群，很聒噪。
“早知道坐飞机去了。”马东头皮一阵发麻，挤进热烘烘的人群里，到处都是人肉的味儿。
好不容易等到火车来了，马东赶紧和李二狗挤上前去，检票、蹬车，都费了好大劲，弄了一身臭汗。
“李二狗你狗日的，咋不买卧铺！”马东挤在硬座车厢里，好不容易找了个空座。李二狗摸摸脑瓜子，说没有卧铺了。马东一想，这事也怪自己，应该提前找找人安排的。
车况很差，没有空调，车厢里和候车大厅一样聒噪。这趟列车人出奇的多，连过道里都是。
“下站转车的时候，一定得搞两张卧铺！”马东对李二狗说。
李二狗连连点头，“咱们也不出站了，直接站内上车，上车补票。”
“随你，有卧铺就成。”马东靠在座椅背上，左右都是人，挤得慌。
马东强忍着，坐了半天到了转站点，他没按照李二狗的意见，还是出了站去买票。可一进售票大厅，傻眼了，那么多人，看来卧铺又没指望了。“李二狗，我看又完了，这次出门，好事多磨，也别强求了，受点罪就受点罪吧，开头不顺后来顺。”他说。
果然没有卧铺，还是硬座，不过看样子有座就不错了，人还和上一趟差不多，挤得要命。
“马大，来点这个！”李二狗从包里掏出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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