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诶，李二狗，从今天开始，你的手机要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而且不要欠费。”马东道，“见到陌生号码，一定要接，没接到的，要回过去问问，即便是公共电话，也要问问情况，没准就能得到点消息。”
“行，这保证不出问题！”李二狗猛地点头，“那现在去哪儿，还回公司？”
“回公司，晚上还有事呢。”马东道，“对付何连华那只老狐狸，我得做好充分准备，很有可能还要被那老东西要挟一下，不过没啥大事，顶多再多出点钱。那个老贼趁现在就逮机会捞钱，然后退休享福。没法子，搁谁都一样呐。”
夜幕下，车子驶进建国局大门，没用鸣喇叭，门卫知道是马东的车子。
停车场和办公楼有段距离，李二狗说不用过去了，反正是晚上，就停楼前，也不碍事，上下还方便。
“好吧。”马东推开车门。
楼梯里不算暗，廊道的灯光漫射过来，能很清楚地看到台阶边沿的金属条。
空旷，这个时候的楼梯踏上去，回声很大。
马东尽量显得轻松，吹着口哨，脚步迈得很大，一次两个或三个台阶，等转到廊道，还故意踢出更大的声响来。
“哟，心情不错呵！”何连华拉开办公室木门，站在外面笑呵呵地看着马东，“气色也不错嘛。”
“托何局长的福嘛，眼看这质检中心的事要成了，心情想坏都难喽！”马东站在走到何连华面前站住，一只手掏出香烟，不过被何连华拦住了，“你行动不便，来，进屋，抽我的！”
“行，那我也不客气，软中华有软中华的味道！”马东呵呵一笑，跟着进了办公室，关上门。
“伤得不轻呐。”何连华凑近了瞅瞅马东的胳膊，“身体是本钱，往后多注意点，要不到我这年龄，享福都尽兴喽。”
“呵呵，我哪有何局这福分。”马东笑道，“就说这质检中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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