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
上楼到门口，门上贴着一张催款单，煤气费。
“好！”马东心里踏实了点，“有人住，要不不会催缴煤气费！”马东决定，如果关桦是住在这里，生活不咋地的话就给她点钱，资助她继续做点生意。以前关桦是卖车的，也算是个有点能耐的人了。
这么做，马东觉得是对关飞的一种仗义。
屋里没人，也不能干等。马东在门上留了个纸条：我是关飞的朋友马东，如果是关桦姐姐住这里，给我回个电话。
留下纸条，马东就回去了，本打算回村里，但想到来这里一趟，不去米婷家的房子看看也有些不忍，毕竟也住了那么长时间。
因为不是住宿，只是看看，马东把窦萌妮和李二狗也带了过来。
房间里算是整齐，但灰尘蒙了一层。“歘”地一声，拉开窗帘，阳光从西边的天空投下光芒，从西墙飘窗射进来，细小的尘灰在光束中飘舞起来。
“没人住的地方，总是这么让人压抑。”马东叹了口气，“很遥远，似乎又很近，想放弃，又无法转过身去。”
窦萌妮和李二狗不理解马东的这番感叹，其实马东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会说出这话来，难道和米婷的结局让他看不透，或者说对走向归宿产生了动摇的念头？
出门的时候，马东不断回头，这个地方，有说不清的纠结。
“李二狗，回老家去。”马东道。
“行，天不黑就能到村里。”
“要你买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马东道，“本来这次回去，感觉准备是挺充分的，可现在想想，似乎还是很仓促。”
“都买好了，早就放后备厢里头了。”李二狗道，“马大，也就是你回去不多，总觉得准备不充分，要是经常回去就没这想法了。”
“是回去少了。”马东叹了口气，“有时真的很恍惚，人活着，忙忙碌碌，争名夺利，有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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