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他们能说什么？
赞美天使的伟大，或是骂愚蠢？
“你……”吕小启摇头苦笑，说道：“不说退役天使了，在职天使会是什么反应都能预料。彦会有大麻烦的。”
“那她们就是违背了凯莎女王的正义秩序，不配再当一名天使！”炙心很激动，目光坚定，表情坚毅，宣告一般地说：“那样做的在职天使都需要退役，退役天使则是应该收回天使基因！”
得得得。
还真是耿直。
又或者说自以为是。
真那样的话，天使不用等谁去攻打，该先内讧了！
一再接触天使的吕小启原本也信了天使不争权夺利的说法，随着了解更多之后，他认为天使之中是有那样的存在，可是并不绝对。
以前天使不敢跳无外乎是有神圣凯莎镇着。
现在的彦也就靠之前的威望获得梅洛天庭三分之一在职天使的爱戴，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尊重神圣凯莎的遗留权威。
吕小启早发现应该怎么与炙心相处。
炙心教条、刻板和死认理。
作为一名友方，这样的炙心简直再完美不过了。
可是很多时候吧？吕小启相信不止自己一人，很多人与炙心相处来，良心还是会痛。
痛完之后？当然是不那么心安理得的继续享受天使那一边送来的好处啊！
一场没有结果的谈话是在吕小启离开之后散去。
吕小启先去了黑色长城一趟。他先与军1-方的黄泽大叔进行一次深谈和交流，一说就是三个小时。
伶风得知吕小启到来是自己过来，全程听取谈话内容，不发表什么意见。
“雄兵连坚决服从中1-央的一切安排！”
“小同志，觉悟就是高。这很好。”
必须的，要不……怕4-0-4啊！
全面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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