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面孔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显得有些人畜无害的模样，倒也不招人厌恶。
“算是吧。”方凝霜微微抿嘴道。
“那师姐你以后还是把面纱戴上，这样我或许能够少点麻烦。”李青调侃道。
方凝霜好看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不解，道：“你说的是李从寒？”
“还有侯子文。”李青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道：“跟在师姐面前，还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这次，我就差点丢了性命。”
闻言，方凝霜莞尔一笑，而李青看到方凝霜的笑容，有些呆滞了。
方凝霜的笑容便犹如那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笑靥如花盛开。
这是李青第一次见到方凝霜笑，不禁呆泄有些痴了。
“很好看？”方凝霜柳眉微微皱起，冰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当然，与锦儿姐一样好看。”李青轻轻点头道。
“锦儿姐？”方凝霜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三个字，心中就隐约有些不悦，道：“她是谁？”
“我妻子。”李青微微一笑，想起那个温婉大方的女人，李青的眼眸里就不禁浮现出了一抹温情之色。
那个女人没有方凝霜那般冷傲，也没有苏醉柳那般霸道，更加没有柳莹儿那般活泼可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
“妻子吗？”方凝霜心里一阵莫名的触动，似乎也被李青的温情所感染，有些不自觉的抬起了眼眸，眺望着远方的天空，缓缓道：“她应该很美吧？”
“和师姐一样美。”李青笑了笑道。
而李青的这句话，方凝霜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望着那遥远的天空之上，有些出神，但李青没有察觉到的是，在李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方凝霜那如水般晶莹好看的眸子里，微微颤动了一下。
过了许久，方凝霜这才收回了目光，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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