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我正低着头闷不做声的喝汤,可八卦之心已经燃起,耳朵竖的笔直,生怕自己一不留神,错过了最终的答案。
余光中,谭慕龙削薄的唇缓慢张开了:“你昨晚在我后花园里吐了三次,毁了我刚移植过来的昙花和木芙蓉……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找你索赔。”
我大失所望:谭慕龙,你敢不敢再木讷一点儿?这么好的表白机会,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可林即白却松了口气,她笑着跟谭慕龙道了句歉,然后慷慨的表示,改天她一定到雾都最大的花坊给谭慕龙挑几朵名贵的昙花和木芙蓉来,以示赔偿。
得,这俩人清醒的时候都正经的要死,看来我所期望的“那我该怎么补偿你才好呢?”“就拿你的身体来补偿吧”的戏码是不可能会上演了。
正遗憾着,坐在我旁边的谭慕龙突然跟我说:“对了,阿琛下午就出院了,你跟他见个面再走吧。”
我不由的僵了一下,很是诧异的问谭慕龙:“这么快?你昨儿个不还跟我说他需要在医院里留院观察两天吗?”
谭慕龙凉飕飕的瞥了我一眼:“那是我前天说的。”
我默默的低下了头,决定不今个儿不再跟谭慕龙说话了,免得再说错了话,彻底把他惹毛。
醒了醒酒后,林即白便跟谭慕龙挥手告了别,打车离开了,我则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的盘算着一会儿等谭以琛回来了,怎么收拾他。
还没盘算出个头绪来呢,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好巧不巧的,给我打电话的人竟是邹北城。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特别的不想接邹北城的电话,我还没从昨夜的宿醉中回过神来,脑袋又酸又疼,整个人也倦怏怏的,真的没力气再跟邹北城“过招”了。
但不接,我又害怕自己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纠结片刻后,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许久都没有人说话,让人疑心手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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