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膀，道：“没知觉了，废了。”
说的非常干脆，就好像废了的不是自己的腿，除了他其余人都是嘴里有些苦涩的感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楚振华动了动自己的右腿，感觉还是有些发麻，但明显不疼了，积郁了多年的病痛，今天突然消失，整条腿都轻松的不得了，轻飘飘像是要飞起的感觉，摘下套在腿上的钢圈。
扶着椅子站起来，挪动了两步，楚冉急忙上前搀扶着，问道：“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不疼了，还能感觉到腿上很有力气，就像年轻的时候一样。”脸上洋溢着笑容，走了两步，发现真的好了，坐在椅子上，有些歉意的看着秦枫父子两人。
秦枫倒还好，很干脆的样子，仰着头看天花板，但是秦镇海的脸色就比较难看了，阴沉着脸，好像借出去钱，欠债的突然死了，就是这种表情让楚振华更是愧疚了。
叹了口气问道：“说说你们的目的吧。”
又是送字画，又是治腿伤，甚至都宁可舍弃一条腿来交换，他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不说秦家的态度，就是传出去他的名声也不好听，一辈子的英名，不能临老了砸在手里头。
“司徒家的事情，我就不信楚老不知道，军区那边给他们也是浪费，迟早也是要还回来的，不如提前的收回，看在楚老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赶尽杀绝，如果拖延下去，换成了别人，那么···”
秦镇海说了一半，楚振华也明白了，上头的动作瞒不过他，或者就没有要瞒他，司徒家的处境，他也很清楚，只不过是合作多年，一直都规规矩矩，逢年过节都很恭敬的去孝敬他，有些不忍心落井下石。
楚振华看向了楚冉，自己的孙女最了解了，从眼神中能看出来，是希望他同意秦镇海的请求，连孙女都向着秦家了，轻笑一声，和秦镇海说道。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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