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好处大家都知道不消多说，
然而神的一个致命弱点，就是神没有灵魂的说法，
在艾泽拉斯，除了神人人都有灵魂，
普通生物死了有灵魂的轮转，而神的死亡就是永久消亡。
秦玉转向恩格拉姆
“时空结果的定格，有的时候让人心痛欲裂，有的时候却让人充满了希望，
恩格拉姆，你说呢？恩格拉姆？”
秦玉发现吃了鱼斯拉恶魔之魂的恩格拉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
秦玉连忙蹲下查看恩格拉姆的状态，似乎没什么异常，只是，好像有些冰冷，
恩格拉姆用微弱的精神讯息告诉秦玉他想回到地狱位面休息，
那里的地狱烈焰会让自己好受些，
秦玉点了点头，一挥手把恩格拉姆送回了地狱。
……
回到现实世界，一群人看着碎成齑粉的鱼斯拉，
既觉得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
秦玉这个来自地球的外援从一开始就带来太多不可思议了，
而对于杜安来说，另一层不可思议的意义，恐怕连蒙太古都能细说。
“那只小狗呢？”
杜安这样问道，实在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秦玉耸了耸肩：
“回地狱去了——他刚才吞噬了一个恶魔之魂，
……恩格拉姆好像受到了什么伤害，它说它很痛苦，”
秦玉正说着，忽然惊呼道，
恶魔学这一块他真的是一窍不通，
那个《梅森手札》上倒是有不少篇幅，
可这时候看也来不及啊。
杜安皱了皱眉头，
“没关系，和术士签订了恶魔契约的地狱生物在地狱一般是不会受到攻击的，
尤其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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