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
特特格鲁只是简单的回答，
并没有多余的解释。
“那个预知了一切未来，
包括祖尔法拉克里一切的人，
其实就是我自己对吗？”
秦玉想了想，问特特格鲁，
后者看了秦玉一眼，眼神中明显流露出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的？”
“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绕开我自己，
不是自己的经历，
谁又会把事情这样安排呢？
尤其是毁灭神力，
如果不是我自己清楚我不会失控，
又有谁敢把这样一个隐患留在世上呢？
祖尔法拉克里应该被消灭的不止杜安老师，还有我自己。”
“毁灭神力还有它的使命，
所以你没死，留在祖尔法拉克的只有杜安。”
“他现在已经……”
“他已经前往祖尔法拉克了，
曼努埃尔不是个善于告别的人。”
秦玉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或许两世为人让他已经能够轻易看穿生离死别，
但抹除悲伤，这并不容易。
过了好一会，秦玉又说道：
“不出意外的话，瑞文戴尔也是另一个‘我’安排的。”
“另一个‘你’让他看到了未来。”
“那不如告诉我，这次还有什么人要离开，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
特特格鲁把所有的灵魂碎片摆好：
“你马上就知道了。”
灵魂碎片摆放完整，
特特格鲁不知念了一句什么咒语，
10个碎片就融合在了一起，
一旁的格莱希亚·痛苦之源有些惊讶：
“这个人……他就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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