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单从林夜这小子能够看到梵天龙针上那银色龙纹来说，就已经实锤了林夜并非常人。
可现如今，林夜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唉——”
药无涯长叹一声，微微摇头，接着望向林夜，叹道：“罢了，罢了。”
“你不愿说，老道也不好追问。”
“正如同，你问老道来历，老道闭口不言一般。”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世人皆是如此。”
“你我，也都一样。”
“你不说，老道，也就不问了。”
林夜上下打量了药无涯一眼，笑了起来。
按照他对药无涯的了解，就仨字——不正经。
没错，这是个不正经的道士。
嘴上说着不追问的原因，但其实还是因为拿他没办法。
不得已而不追问罢了。
“这个小鬼头……”
药无涯看着林夜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既然被看穿了，那也就不用再演戏了。
他别过眼神，抬头望着天，清了清嗓子。
就在这时，药无涯却是眉头一挑，笑了起来。
回头望向林夜，举起右手，指着上方，问道：“小子，你抬头，老道想知道，你能看到什么？”
林夜望向药无涯，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还能看到什么？自然是天喽！”
“老道士，你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药无涯不以为然，再次开口道：“小子，你再看看，用心看。”
听到这里，林夜再看药无涯，这老道士看起来不像是在调侃。
旋即，他半信半疑的抬头，今日的江北，万里无云，阳光正好。
他看到的，还是天。
正想着回怼药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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