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成河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面子就要付出代价，要利益就要付出面子，但这任何一种，都是潘晟不想舍弃的。
对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来说，有时候面子反而比什么都重要。
庄成河也没有打扰潘晟做决定，因为不管潘晟做出哪种决定，都是需要舍弃一些东西的，就看潘晟有没有这个魄力了。
足足三四分钟之后，潘晟才走到自己的办公椅前，一脸颓然的坐下，苦笑道：“我设想了跟林家发生冲突之后的所有应对方法，却发现没有一个能够对他们产生威胁，反而是我们，将会受到极其惨痛的代价！而在南广，并非我们一家独大，如果我们跟林杨两家爆发冲突，恐怕是很多人愿意看到的。”
听到潘晟这颓然的话，庄成河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他对林杨两家的了解并不多，所以也不会去过多干涉潘晟的决定，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潘晟是一个谋而后动的人，有时候他谨小慎微到让人心里崩溃，有时候却又激进到让人猝不及防。
但庄成河极少看到潘晟露出这种颓然的情绪，这是真的毫无办法才会这样。
“蚌鹤相争，渔翁得利。”
庄成河忽然说道。
“不，是龙蛇相争，渔翁得利。”潘晟纠正道。
庄成河眉头一跳，颇为诧异。
林杨两家是龙，潘家只能算蛇？
这个评价，他可是第一次从潘晟口中听到。
这时候，潘晟已经通知公关部经理，让他放弃调查幕后黑手了，而是直接拨通了潘琦的电话。
这个点，潘琦还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后，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然后直接破口大骂道：“大清早打什么几把电话，滚！”
而后，直接摁下了挂断。
办公室里，潘晟一张脸被气得铁青，强行压着怒气，正准备打第二遍的时候，庄成河提议道：“还是亲自过去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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