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舞脸有些无奈，“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要再低一些，他们公司还要自己贴钱，那是绝对没办法了。
楚雨晴认真看了那几个推广方案，暗暗点头，吴凡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着，带着一种节拍。
两个人都没说话，让莫轻舞的脸，多了一丝紧张。
莫不是他们不满意，还是决定取消跟自己的合作？
这是他们公司，最后一次机会了啊！
“莫总做得方案很不错。”楚雨晴看完，赞叹道，“那么我们谈谈合作细节吧。”
她转头看着吴凡，吴凡也点点头：“我觉得有些地方还要修改下。”
他跟楚雨晴两人相视一眼，笑道，“楚氏集团给你们八千万推广费用，这是我们第一波退管费，我们对自己的产品很有信心，另外我给你百分六的利润，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楚雨晴也点了点头，吴凡的想法跟她不谋而合，不让合作伙伴赚钱，只让他们干活，这事她可干不出来。
而莫轻舞，此刻已经完全愣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吴凡跟楚雨晴，怀疑自己听错了，楚氏竟然还把条件提高了？
不仅给她更多预算，还给自己公司盈利的机会？
“谢谢楚！？”莫轻舞忍不住问道，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这是吴凡跟楚雨晴的玩笑话，在戏弄自己呢？
“合作愉快。”吴凡笑着道，“没有愉快的合作，后面的事情都是空谈，让你们的员工充满激情吧。”
他站了起来，长长吐出一口气：“希望你们这次吃到的螃蟹会让你们得到最美的味道。”
如果不是顾及到自己的形象，莫轻舞现在真想嚎啕大哭一场！
她忙站了起来，跟楚雨晴和吴凡握手，感激不已：“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楚氏集团的信任！”
“合作得很愉快。”楚雨晴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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