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敌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他才开口道：“万年来，九天十地当中，出现了许多惊才绝艳之辈，五方仙帝也多次更迭。”
“我虽然从不妄自菲薄，但不得不承认，这万年以来，比我们优秀的大有人在！但是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能够晋级圣人。”
闻言，江楚不禁说道：“成圣是需要机缘的，机缘不到，就算努力千年万年亦是枉然。”
“这片天地从不缺机缘，但是从没有人成圣，我没有做到，你也没有，其他几位仙帝也没有成功，为什么他姜维可以？难道他真的比我们更加优秀？”空无敌微微摇头，不赞同的说道。
空无敌身为五方仙帝，仙界的至尊之一，他虽然表现的很是平和，但骨子里，也是傲气冲天之辈，从不服别人。
当然，傲气是一方面，但是空无敌这话，并不只是傲气，还有客观理性的分析。
看到江楚沉思，空无敌再度说道：“姜维跟随你多年，你应该最了解他，对这件事，你怎么评判？”
“他的天赋并不算高。”江楚微微摇头道：“当初还是我为他逆天改命，他才能够走到现在，不过他这人，非常固执执着，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带着一股狠劲和拼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是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了成圣，他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放弃整个仙界。”空无敌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一丝悲悯之色。
“你知道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我不在仙界很多年了，具体的事情不太了解。”江楚有些无奈的道。
“根据我的推测，仙界现在不可能成圣，这方世界，应该缺失了某种大道法则，让我们最强者，也只能达到仙帝顶峰。”空无敌说道。
“法则缺失？”江楚点了点头道：“我曾去过圣界，不过那里，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荣光，甚至连仙人都没有，被现在之人，称作圣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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