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但是，仙凡分离了呀！比如说观音庙，里面供奉的自然是观世音菩萨，很多信徒、游客提供香火，可是因为仙凡分离的原因，观世音根本收不到这份愿力。钟哥，你应该感触很深吧？”
咦，不愧是当过总裁的，考虑事情果然有深度，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一点点。
反正至今陈松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钟馗貌似也没有意识到，看着侃侃而谈的吴同仁，不停的点头。
“没错，在明城我也看到了专门供奉着我的塑像的庙宇，虽然香火不是很旺盛，但是天长日久，也积累了不少的信仰之力。之前我在地仙界和仙境的时候，都没有感受到，还是来到明城之后，才将那些信仰之力吸收掉的。”
钟馗眼神有点儿闪烁，虽然黑脸人看不出脸红，不过眼神已经将他的尴尬很好的表现了出来。
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这货尴尬的原因了。
观音庙中香火鼎盛，陈松是亲眼看到的，就是在严寒的冬日，不过年不过节的，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游客就已经络绎不绝。真到了旅游旺季和年节的时候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想也能想象的出来。
倒是钟馗的庙宇，冷冷清清，一年都看不到几个人影。
同样都是神仙，而且同样都有着菩萨的称呼，差距咋这么大呢？
“对吧，愿力一旦形成，就不容易消散，除非被供奉的神仙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导致大家对他失望透顶，或者深恶痛绝，那就是另一种力量了，可以将形成的愿力抵消掉。”
“没错，对应愿力的就是怨气。怨气是个很恐怖的东西，怨气形成规模的时候非常恐怖，可以让一个神仙的修为瞬间跌落到还不如一个凡人，甚至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都有可能。”
“我和陈松城的许多仙师都征询过愿力的问题，他们告诉我，仙凡分离之后，神仙们没有办法收集到人间的愿力，这些愿力只能滞留在人间。久而久之，看不见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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