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要两人站在一起，不论生死，一起熬过去便好了。
而不是擅自做主将她推开。
因为爱，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被谢轲带到这里，她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这样的话了。
许庭深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他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在你心里，图灵计划高于所有人的生命么？”
“是。”
因为，这不仅是他生来的宿命，也是她的。
顾承昀从来都没有想到，他曾经想要将图灵计划的命名权掌握在手里，想要给闻若笙一个盛世。原本从一开始，就是属于她的。那个系统活该被叫做crystal，那是她与生俱来的宿命。
“你姓闻？”
谢轲看着闻若笙，戳了戳她的肩膀轻声问道，他几乎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比了一个口型。
“嗯？”
“你姓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上次说是姓杜，她也确实是杜荣生的女儿。这宴会上没有人提她姓闻。
谢轲当然也不清楚。
但是从许庭深口中听到了她的名字。
是闻？还是文？
还是他听错了。
“闻。”
“是哪个字？”
这读音都是一样的。
“你的母亲叫什么？”
他们说话根本就不敢太过于大声，连蒙带猜的，闻若笙差不多能够听明白。
她点了点他的手，想要让他将手给摊开。
可是突然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红点在闪烁，闻若笙盯着那边，又拍了拍谢轲示意他看那边。
监控！
监控摄像头。
这里怎么会有监控。
闻若笙抿着唇看里面，她联想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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