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那股寒意。
他差点没有喘过气来。
“他分明是闻小姐的老师，都已经这么多年了。”
“在那么久之前，您已经收买了他？”
这颗棋子藏得好深啊。
如果他不说的话，林深这辈子都不会发现的。
“他是我安排给她当老师的。”
这个男人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了，智多近妖。
他怎么会放心将宝贝交给一个陌生人，又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外待那么多年。他给贝尔曼送了一个好学生，难道不是互利互惠么？
可怕！
“顾总，哪怕你现在和我说你不是人，我都相信。他知道一切内情么？”
“他只要听命令，不该知道的都不能知道。”
不然，这颗棋子怎么可能隐藏那么久。
但是时间久了，有些事，贝尔曼是能够猜出来的，他又不是一个蠢货。
顾承昀感觉到眼睛有些疼，他靠在轮椅上，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
可是他心里的光，就在下面嘉宾席坐着。
“那您更不用担心了，我们回去吧。这一场比赛也轮不到闻小姐评论几分钟，有什么意义呢？”
“等着，我还不困，回去也没办法休息。”
“怎么可能？”
“林深，我在这里，没那么疼。”
伤口很疼，他也很累。
可是靠在这里，他才感觉放松了下来。要是回去的话，他提心吊胆的根本就睡不着。
“……好。”
林深还是心软了。
他一个金牌助理，居然被老板牵着鼻子走。
下面的珠宝大赛还在继续，闻若笙打起了精神，这样的比赛一坐就要大半天，而且还是直播模式。
一举一动都会被看到。
她应该收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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