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什么，我们暂时都不能太过声张，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也不能随便向上级报告，否则太容易出问题了。”
“所以，我建议，咱们先从林凡身上入手，首先，要确定林凡到底是不是那东西！”
“到底是他呢，还是有什么脏东西之类的冒充！”
“反正咱们现在已经锁定了林凡这个人，那咱们只要跟他联系上，再做进一步的推断也就行了。”
“如果是他，而且他又还活着，那咱们就可以向上级报告。”
“那如果死了呢？”有人反问。
“也应该向上级报告。”
那人低语：“如果林凡死了，那就证明那东西很可能真是他的鬼魂什么的，这显然已经超出了咱们的能力范围。”
“我不知道咱们国家到底有没有类似‘超自然事件处理机构’的存在，但咱们如实相报总是没问题的吧？”
所长听在耳中，一拍桌子：“那东西有没有，我特娘的都不知道，不过应该会有吧？”
“但暂时别说那么多，就这么办，先联系林凡！”
“给他打电话，先探听一下虚实。”
“如果可以，约过来见个面……”
“见、见面？！”
其他人都惊了：“所长，咱要不还是冷静冷静吧？这见面……万一他要真的是……阿飘怎么办？”
“怕什么？大不了我亲自带队！”
所长把心一横：“就算真是阿飘又怎样？！”
“都把家伙带上，我就不信了，实在没办法，大不了物理超度！”
其实……
所长心里也没底。
这特么已经是‘超自然事件’了，科学根本没法解释，是人也好、是鬼也罢，这都不‘科学’，也不正常！
但……
这事儿发生在他的辖区里，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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