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擦！我身体好得很，一晚上能七次！”
“一次一秒吧？”
楚东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气得差点跳脚。
可恶，这混蛋居然说他一次一秒，明明他一次至少两秒……呸呸呸，明明是半个小时！
楚东黑着脸问道：“你就没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天星夜总会？”
“好奇什么？”李一帆白了他一眼，一脸“我懒得跟你多交流”的表情，“你当我看不出来你跟于经理一早就认识？”
“啊？”楚东直接愣住，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李一帆抬起手来指了指脑壳，一脸好笑道：“动动脑子想想，你要是不认识于经理，怎么可能会对朱大刀的底细那么清楚？”
楚东却没绕过弯来，“这两件事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他反正是猜不出来，怎么看他认识于贺，和朱大刀的底细，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
李一帆以手覆额，无语凝噎，“你之前说朱大刀底细的时候，每个细节都描述得那么清楚，连朱大刀杀了人后尸体搬到于经理家里怎么伪装凶案现场都一清二楚，你是人不是神，不去于经理家里看过，怎么会那么清楚？你确认过于经理一定不知道真相，怎么确定？无非就是面对面跟于经理聊过天，不然你哪来那么大的勇气那么肯定地跟我说，朱大刀这么多年来一直隐藏踪迹，故意接近于经理获取案件信息。傻了吧唧，动动脑子想想！”
那鄙夷的口气，可把楚东气得不行，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丝毫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其实整件事的逻辑非常简单。
楚东对当初朱大刀作案的事了如指掌，连细节都非常清楚，无非要么是从警方那里得知的，要么就是从于贺本人口中得知的，要么就是去现场亲自调查的。
他自己是小混混，肯定不敢跟警察多打交道，那么很显然是后两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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