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跟着吃。
董学名甚至开始考虑辞掉一些医生护士，减少开支，可一想现在这风口浪尖，那些医生护士离开了人民医院，又能去哪里工作？
辞掉他们，等于把他们逼上绝路。
他总算体会到了李一帆当初被逼上绝路时的惊恐、窘迫，可惜太迟了！
滴滴滴！
电话铃响了，董学名转动了下木然的眼珠子看了过去，眼中涌现出一丝恐惧。
滴滴……
电话铃还在响，响了足足五六分钟仍旧不停歇。
“烦死了！”董学名心中升起一股烦躁，抓起电话就要往地上摔下去。
“别！院长，等一下！”吕春急忙冲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电话抢了过来，“院长，您冷静点！不要冲动！电话我来接，您坐下休息。”
这几天，董学名电话已经接怕了，听到电话的声音他就哆嗦，因为这阵子打过来的坏消息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吕春按下接听键，“喂？请问哪位？”
“我是赵华明，董院长在吗？”
吕春回头看了眼坐回到座位上，满脸悲怆的董学名，犹豫了下道：“赵院长，我是吕春，董院长在是在，只不过他这会儿恐怕接不了你的电话。”
赵华明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问：“医院的情况很糟糕吗？”
“嗯，今天来看病的人不到以前的五分之一，再这样下去，医院恐怕就垮了，”吕春重重地叹气。
“这么严重？”赵华明着实吓了一大跳，他知道这次风波下人民医院会比较凄惨，可没想到会凄惨到这个地步，这才几天，看病的人就锐减到不足五分之一的地步？
“董院长今天已经不知道接了多少解除合作的电话，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医院的投诉电话都被人打爆了。刚才董院长气得差点被电话砸了。”得亏吕春拦着，不然电话就没了。
赵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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