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预料到自己的想法没错了，买凶杀人可以坐实了。
“见过一次，不过并没有交恶，”李一帆笑了笑，“他也是曹家人对吧？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很了解。”：
“也不算是多了解，而是曹柴这个人很诡异，”关舜神色复杂。
“诡异？怎么说？”李一帆挑眉。
“你听说过百鬼行吗？”关舜询问道。
“没听过。”
关舜一怔，有些无奈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是其他人的话，可能不会给你解释这些。这么说吧，百鬼行是一种很奇特的阵法，是一种结合了茅山道法的东西。不过和一般茅山术用来降妖除魔不同，百鬼行属于一种能够吸引邪祟之物的阵法，并且阵法启动后，能够积蓄大量的怨念，甚至让一些邪魔鬼怪降临到自己身上，发挥出很强大的战斗力。”
“听上去像降头术？”李一帆眨了眨眼睛。
“嗯，不过和降头术一般用来打击人不同，准确来说用俯身术来描述更合适。本来这种邪魔歪道术法，一直是被正派武者们所不齿的，大家也都不可能会研究这些，可是曹家不同，曹家压根没有所谓的对错观念，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百鬼行就属于他们研究的一种邪术，而曹家人员众多，掌握百鬼行的人却很少，曹柴就是其中之一，还是最为厉害的一个。”关舜语出惊人。
李一帆深深地皱起眉头来，他立刻回想起那天在样本室里见到曹柴，发现曹柴除了气息有点不一样，但从表面上看，和正常人没多大区别。
也不像一般邪魔歪道修士，接触邪术久了，会形容枯槁，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
“百鬼行不会影响人的外貌神志？”李一帆皱眉问道。
“当然会！”
关舜盯着他，摇头叹息：“这种邪术怎么可能不会影响人的神志和外貌？一般来说邪修的人，都是人不人鬼魔鬼，就算没那么严重，从外貌上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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