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子弹飞出，不过片刻之间，张天恒已经失去了生命。
眼睛还是难以置信地表情，陷入了抓狂的状态。
独孤樵看着静静向自己脚下流淌的血液，冷漠无比。
杀人，不就是他的职业吗？为什么有时候他会感觉到自己那么空虚？
“干掉了？”萧瑟看一眼他，死相还真是挺惨的。
独孤樵这小子平时看起来挺有爱心还关心妇女儿童，真正杀起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他点头答应着，不经意地捏了捏拳头，“嗯。干掉了。”
想要杀他的，他给杀了。
“我们走吧。”他招呼道，在这里杀了人，独孤樵一旦一声不吭离开，嫌疑更大，最好的方法就是依旧回去，好好躺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扶摇，这次真的给她带来麻烦了。
“你这臭小子，你在外面执行任务都是这么不小心的吗？”萧瑟指责地看着他。
“厄……”独孤樵不置可否，不是太明白萧瑟再说什么。
之间萧瑟摸向所有人的口袋，从几个人身上都找出了录音笔，再将他和独孤樵留在所有东西上的指纹全都擦除，这才放心离开。
“走吧。”
“嗯……”自己之前干活的时候，好像都会有人帮他善后，所以他偶尔会忘记处理自己的痕迹。
好在有萧瑟，否则他暴露的风险，就更大了。
“这夜还真是挺漫长的。”两人慢慢从六楼攀爬而下。
“再见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萧瑟和独孤樵告别。萧瑟此刻的形象，深深印在了独孤樵心里，他居然莫名勾起一丝笑容。
“再见。”
夜深人静时，萧瑟进屋没有开灯，摸索着进了厕所，脱下衣服洗个澡。
厕所灯亮起，萧瑟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衣服上，沾了几滴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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