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大开杀戒，不由得停了下来。
“小初，你到底是什么？我怎么感觉你把初始星域的人都当成了你的子民？”
云凡看着原初，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原初的情绪。
他不明白，对方和他同辈，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即便当初的书圣，以守护九天星域为己任，也不曾给他这般感觉。
“我是乱风山的弟子，我是天意兽，不过这一族就我一个。”原初没有掩饰。
“天意兽？”云凡一愣。
“门主，天意兽我听过。传闻是万古妖族，早就绝迹了。
天意兽秉承天意，据说是天意的代表，出生就拥有空间规则力量。随着成长，能够轻松地使用天地之间的力量。”
灵戒中的蔚秀清开口，当初得到信息，云凡就将蔚秀清和孟诗诗送入了灵戒。
他原本是想将孟诗诗留在云烟门的，可是还没等回去，就接到了邓灵燕的传讯。
“这么说她岂不是天地的宠儿？”云凡愕然道。
“是的，正因为如此，天意兽遭受妖族所有种族的排斥。
据说天意兽从出生到死亡，没有任何一个妖族愿意接近。久而久之，天意兽就成了妖族孤立的一族。
说是一族，但其实也就是一个，因为每一代天意兽只有一个。
因为只有一个，因为天意兽很少杀戮，所以众多妖族才视而不见。”蔚秀清解释道。
还真是可怜，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造成了小初现在这种性格吧？
云凡想了想道：“小初，你代表不了天。相信我，有你的帮助，说不定用不到三年，初始星域就会安定下来。”
看着原初想要拒绝，云凡接着道：“小初，你我精神融合过，你应该知道我的想法。
我的杀戮不是为了毁灭初始星域，而是让初始星域变得更好。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种族，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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